patrickkhu

革命 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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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柱斑很少,占TAG抱歉


7.

 

我决定去找带土。

虽然我真的不是很想和带土说话,可我的好奇心已经让我无法忍耐了。因为除了哥哥的爽约和含糊其辞之外,还发生了别的让我不得不在意的事情。

 

这事关于猿飞校长——今天我放学的时候,被他叫住了。

 

“佐助,”他从后面走上来拍了拍我的肩,把旁边的鸣人和小樱吓了一跳,“你周末的时候,可不要乱跑呀。”

之后他就离开了,没等鸣人跳起来吼“校长吓死人了!”,也没等小樱说“校长先生下午好”——甚至他自己也没说“下午好”——就迅速地走掉了。鸣人还在一边和小樱发着牢骚,说些“校长真是的”这样的发泄话,我的心却快要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跳出胸膛了。

 

周末……那不就是哥哥他们要去做“重要的事情”的时候吗?校长为什么偏偏说了这个时间?又为什么特意叫了我的名字?他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?为什么让我不要出门?

 

我断定校长这么说一定是哥哥和止水哥的缘故,或者至少和他们有关系。毕竟除此之外,我也找不到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了。但是,但是,哥哥和止水哥是绝对绝对不会告诉我周末会发生什么事情的,父亲则显然对于这件事深恶痛觉,妈妈……妈妈估计也和父亲差不多,唯一我能求助的人就是带土了。

唉,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他不会说出什么过分的话。或者,我听不懂的话。

 

8.

 

带土果然在他的房间里,他一直都很闲,也不出去工作,原本斑还没走的时候,他还会和斑出去,现在斑走了,他就彻底不出门了,只整天呆在房子里瞎晃悠,或者看书:我猜测这也是父亲和妈妈不喜欢他的原因之一,他都不工作,却占着我们家的地方,要是我——我也不会喜欢他。

 

我得到他的允许进房间的时候,他正好把一个相框扣倒在矮几上。我没很在意,只径直走过去,与他面对而坐。

 

“你想知道你哥哥的事情?”他这时候倒和那天在厨房里的时候不一样了,表情似乎很冷淡,完全不见那天拼了命吸引我兴趣的样子,“其实也没什么可以说的。”

“才不可能呢,”我见他单刀直入,但又没精打采,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,有些着急——他怎么能这样?把我的好奇心挑起来,又撒手不管了,“哥哥和止水哥……我分明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“你不是知道他们两个在约会吗?像斑和那个人一样,”带土的手盖上了那架相框,似乎想把它再立起来,但最后又没这么做,“你爸爸妈妈都不知道。”

“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说这个——”他这么明目张胆地说起哥哥和止水哥的关系,弄得我脸都燥热了起来,导致不自觉的加大了声音来掩饰我的尴尬,“我说的是——”

“斑,还有周末的事情,对吧?”他打断了我。

“对,但不止——”还有那些他们和父亲的争吵,平等,组织,斑做的事情,行动,我们的国家……

 

“是犯罪,佐助。”他用这简单的定义打断了我,让我彻底说不出任何话了。

“是犯罪,”他又重复了一遍,“违反法律和…大人的荣光的不体面的行为。”

我发现他在提到法律和大人的时候表情抽搐了一下——不过这无关紧要了,我觉得我的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,什么叫做犯罪?是那种鸡奸罪吗?斑和那个人,哥哥和止水哥?

“既然,既然是犯罪的话,”我咽了咽口水,企图让我的声音更正常一点——没什么用,我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奇怪极了,抖的不像话,“为什么还要去做啊。”

“这是正确的事情。”带土回答我,但我发现他的手在抖。盖在相框上,抖个不停。这个认知让我好受了一点:至少他不是对于犯罪毫无畏惧的。

“犯罪,犯罪!怎么会是正确的事情?”但我依然无法接受这个回答,并且觉得他或许是在污蔑哥哥和止水哥:他看起来就像是黑帮头子,污蔑人想来也是日常会做的事情吧?

“你在骗我吧?骗我的!对不对!”我不顾身体矮小和力量孱弱(还有礼仪规矩),探出了半个上身想去揪他的领子,“哥哥才不会做这种事情!你在污蔑他吧!”

“随你怎么想,”带土又抵住了我的头,他这时候倒是又表现的像在厨房里一样了,“但这就是会伤害许多人的犯罪。”

他说完就不理我了,我也不想理他了——我想去找哥哥,我想他亲口告诉我带土说的都是错误的,他只是在污蔑他和止水哥。

 

犯罪,哥哥和止水哥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呢?

 

9.

 

流年不利。

我虽然在房间里找到了哥哥,但是他竟然又在和止水哥接吻。

还在我的床旁边。

 

这让我非常的尴尬,甚至还有一丝滑稽——我急切的希望哥哥向我揭示真相以让他摆脱带土的污蔑,但这故事的主角却在我的床旁边肆无忌惮地亲吻对方,像是暴风雨来临困在船舱底部的船员。

虽然他们看到我就立刻分开了,但是这滑稽感却依然没有很快的消散开去:这认知让我着实吓了一跳,我从前从不认为哥哥会和滑稽这个词语联系到一起。

 

“佐助,”哥哥嗫嚅着向我打了个招呼,又走过来蹲在我的身前,抓紧我的肩膀,“周末哥哥和止水要出去,你要好好在家里帮帮妈妈呀。”

——他这是想要让我不要出门吗?我有些慌了,猿飞校长的低语,带土的那声“犯罪”,如今竟都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在我耳边回响。

“可是鸣人想要和我去公园玩,”他或许只是希望我乖乖的而已,如果有理由的话出去应该没什么吧,我这样想着,把鸣人抬了出来,鼬很喜欢鸣人,一般来说他不会拒绝我,“我也想去……”

他的眉头皱了起来。我更害怕了。

“让鸣人来家里玩好不好?”他这么说,而这句话无异于一道尖刺。

犯罪,犯罪,带土的声音更响了。

“为什么不能出去!”我忍不住提高了音量——我想把带土的声音赶走,“你说话不算话,我也不能出去玩吗?”

他有些惊愕地看着我,我却害怕的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。

“带土说的是真的吗!你们难道真的要去做——”我觉得我的眼泪流出来了,“伤害很多人的——”

我停住了。我说不出来那个词。

 

有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肩膀上,我胡乱的擦了擦脸,抬起头一看,发现是止水哥。

“这是正确的事情。”我听到他说了和带土一样的话,但是不一样的是,他好像很坚定,不像带土,手盖在相框上,却还不断地在颤抖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TBC

 

-我的文前提示要认真看啊,全员黑与OOC不是谦虚,是真的啊。

-我觉得那件事应该已经很清楚是什么了,对吧?

-发生了一件尴尬的事情,我本来只是想给带土写个大纲一样的背景,但好像快写成独立短篇了(。)有一点想放出来的冲动,但是放出来的话可能就,疯狂剧透了?而且好像和这篇比较重叠orz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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